自己的冲动,只是似有若无的蹭了蹭他额头的发丝,不舍得多碰。

裴意哽了一声,溃散的理智还没完全回笼。

他缩在薄越明的怀中,混乱思绪游来荡去,不确定地追问,“薄越明,我们这样算是炮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