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润的。

薄越明忽地想到了昨晚在冲动之下的那个吻,喉结微妙一滚,他克制着垂着双眸,只字不提昨晚的真实经过。

“裴意,以后没经过我的允许和确认,不能随便乱喝东西。”

想要喝酒小酌着是可以,但经过这几回的观察,小猫的酒量差得离谱。

如果不在他的眼皮子底下、甚至不在家中,而是在外面贪杯胡来,万一再遇上像孙业隆那样不靠谱的人,那可怎么办?

裴意自知理亏,应得可怜又老实巴巴。

经过昨晚这一遭谁还敢乱喝啊?他算是彻底看明白了―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