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蒋父跪求的身影,蒋母哭哑的嗓音,还有婴儿襁褓里裹着的...她亲手绣的红底金线虎头鞋。

膝盖一软,她整个人重重跌坐在地。

水晶吊灯似在头顶旋转,将蒋寒笙的冷笑切割成无数锋利碎片。

“父亲因你成了无恶不作的一方恶霸。”他走到温晴跟前,蹲下身,手枪抚过她眼角的细纹,“哦对了,我改名字了。”

温晴摇头,只顾摇头。

蒋寒笙遗憾的笑了声:“我不叫蒋小宝了。一根草,叫什么宝?你说是不是?”

“说来可气,我和你嫌弃的那个穷鬼长的一模一样。遇瑾年倒是和你有几分相似。”

“是不是你真心爱的那个连蝌蚪都有你用了心的影子?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