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变得懒洋洋的,半靠在床头,看着明远洗完澡,头发滴着水离开浴室。
他的神态动作一定暴露了什么东西,因为明远的眼神变了,嘴角勾起,向他靠近。
“余先生,我好吗?”他问。
刻意没擦干净的水珠顺着脖颈流淌至胸膛,路过无数抓挠亲吻的痕迹,此时此刻,连伤疤都缠绵。
余逢春点头:“你很好。”
明远眉梢微动,没有满意,单膝跪在床上压近余逢春,继续追问:“那我好,还是他好?”
余逢春顺着他的意思说:“当然是你好。”
“那余先生不要他,要我好不好?”
“那可不行。”余逢春断然拒绝。
“为什么?”
“你不知道,”余逢春假模假样地叹气,好像很心累,“我这个情人,平时最爱拈酸吃醋,指甲盖儿大点的事都能闹破天,我算是怕了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