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我死了没有。”
花以宁笑笑:“这也难免,魔修嘛。”
他是魔修,邵逾白也是,偏偏花以宁提起这两个字的时候,满满的都是轻蔑嘲笑,仿佛他有时候也看不起底下那批人的德行。
面对他的嘲弄,邵逾白没有任何反应。
盯着面前黑沉的池水看了许久,他道:“半月后,让他们过来。”
“是!”
“这几天我要出去,”邵逾白又说,“你好自为之。”
他知道花以宁在想什么了!
或许从花以宁踏入正殿开始,他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邵逾白的眼睛。
一滴冷汗从额角滑落,花以宁心脏狂跳,面上却装作一副茫然的模样,他刚想说什么,却发现面前已空无一人。
邵逾白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