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死盯着余逢春,目光专注宁静,不住地在他身上寻觅着。
余逢春很不自在,总觉得他的眼神是要把自己全身摸索检查一遍。
对一个旧日相识的复制品,用得着这么专注吗?
听见何所行说话,邵逾白也只短暂抬了抬眸,并没有投之太多关注,绝大多数注意力仍然在余逢春身上,语气平淡。
“你用刑了?”
何所行否认:“没,打死太招摇了。”
几乎是同一时间,余逢春和邵逾白都松了口气。
之后的谈话,大概是不方便外人听,何所行叫人把余逢春送回去。
一听说能走,余逢春走得超快,大概只比逃命慢了一点,仿佛是在躲避什么。
他是低着头走的,细碎的短发盖不住耳廓泛起的潮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