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图书馆。”

池矜献的床位靠近阳台,往里面走的时候,齐岳脑袋靠在椅背上往后仰,就那样让脸倒着笑看池矜献,道:“小现金。”

“学长。”池矜献应了声。

齐岳直起身体:“长得太乖了。”

犹如不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言论,池矜献无奈,又有点无语。

“我很叛逆的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