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把她先放下再去拿酒?就差这几秒钟吗?!!

纪宴行抱着她往酒窖里走,漫不经心地问:“谁欺负你?”

余念的注意力被他的话题转移,“你认识洪涛吗?洪氏控股的洪涛。”

纪宴行:“不认识。

也是

洪涛那个级别的,还不值得他认识。

余念把她想好的解决方案说出来:“你有空的时候帮我撑个场子吧,不过最好尽快,不然洪涛可能会把财产转移。”纪宴行听着她理直气壮的语气,唇角勾了起来:“你怎么就笃定我会帮你?”余念低头看他,“我帮你揉太阳穴了啊。”

纪宴行哼笑:“你还真会做生意。”

耄无诚意地给他揉了两分钟,就要使唤他做事,也就纪太太敢这么想了。

说话间,纪宴行抱着余念来到酒窖,这还是余念第一次进这里,之前只是打开门看了眼,成排的葡萄酒柜,空气中都是醇香的酒味“我们是夫妻,”余念试图打感情牌,

“夫妻应该同甘共苦,之前你出车祸我都照顾你,我现在遇到困难,你作为我的丈夫难道不该帮我.....”声音在纪宴行目光对上来的那刻渐渐变小,然后止住。

像是突然触动某个开关,近在咫尺的两人看着彼此,纪宴行的喉结轻滑了下,搁在她后背的手掌往下压,迫使她靠他更近。余念大脑短暂的空白,脑子里一时间闪过许多东西,最后的关注点居然是一

他的力气好大,抱了她这么久,难道不累吗?

她近百斤的体重摆在这,短暂的抱一下没什么,但他都抱了五分钟了,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