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所有人都看了过来。

包括杨舒乐。

“舒乐,祁栗今天怎么回事?”

“对啊,奇奇怪怪的。”

有人看向刚从门口进来的人,开口说:“能怎么回事?他被那个陈默打成那样,心情好才奇怪呢。”

杨舒乐坐在位置上没动。

看着从门口进来的陈默,看他在班里环视一圈,像是在找什么,最终经过最前排的同学提醒,他才朝自己位置上走去。

那个位置在讲台旁边,单独的,唯一的一张。

别人不知道,可杨舒乐知道那个位置在老师看来是特殊照顾,却也成为最容易被注意到的人。他这两天在家里显够了存在,坐上这个位置,还能那么无所谓吗?

可惜陈默既没有淡定坐下,也没有显得不安。

他把桌子搬走了。

陈默知道不少人看着自己,可是那有如何?想起上辈子如芒在背的那两个月,他又不是疯了,还坐在这儿。

他把桌子搬到了靠近窗户那一排的最后面,嘭一声放下。

周围纷杂的讨论声立马响起。

“他干嘛呢?向老师让他换的?”

“谁知道呢,就显得他特殊呗,打了人都敢这么面不改色,花钱进咱们班也轻而易举,换个位置算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