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皱着眉,像是?极度不悦。

搂住他腰,把人带到沙发上。

粗暴里又不失小心把人按躺下,双手撑在他头的两侧,压低了整个身体威胁:“不要命也得?有个度,这种话?再让我听见第二次,床上的事也不会再有第二次了。”

陈默先是?愣了下,然而手臂盖住眼睛笑起来。

他一次听见用这个威胁人的。

可是?他妈真是?该死的管用。

不是?他对这种事需求有多高,也不是?他要求的一段感情,必须是?心和身体的同等忠诚。

是?因?为有的珍视未必在字里行?间当中。

在对方的眼里,更是?时时刻在他心上。

陈默从沙发上微微起身,伸手挂住席司宴的脖子?,任由他将?自己?带起来裹在胸前。

陈默很?享受这样的温情时刻。

难怪有的人谈恋爱就像变了一个人。陈默想,如果把现在的自己?放回上辈子?,席司宴把他手里所有的重要项目全都截胡了,他也很?难对他说出一句重话?来。

毕竟这是?自己?爱着的人。

哪怕那个他全然不知。

“在想什么?”席司宴让他坐在自己?身前,拿毛巾搓揉着他的头发。

陈默像是?颇觉得?苦恼,说:“我就是?今天才发现,并不够了解自己?,我好像挺有当昏君的潜质的。”

席司宴:“怎么?你?要把新?锐拱手让给我?”

“那你?想多了。”陈默瞬间清醒,无情,“除了这个,要求随便你?提。”

席司宴冷笑一声:“我可以把CM让给你?。”

陈默震惊回头:“你?这样说让我觉得?自己?很?愧对你?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