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他睡得那么不舒服。
沈浮图半开玩笑,“阎少,不至于吧?”
“你有病吧,沈浮图,”阎昭一想到自己被一个Alpha弄回家就浑身起鸡皮疙瘩,“你没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吧?”
阎昭反应越大,沈浮图笑容就愈发绽开,继续道:“你猜。”
阎昭扔过去一个枕头,利落地下了床,表情已经显而易见的变差,没有跟沈浮图插科打诨的心情,“脑残。”
走过他身边时,阎昭不耐烦地撞了他一把,“让开。”
沈浮图随着他的力道晃了一下,身影半晌没动,他捏了一下指节,轻轻地咔嚓一声,再回过身时依旧是那副挂着浅笑的表情,“你这样让我都有些后悔没对你真的做些什么了。”
阎昭猛地回头,恶狠狠地道:“你敢!”
沈浮图心里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,令他十分心痒难耐,如果说刚刚那句话是开玩笑,现在是真的有点后悔。
也许是他的眼神不慎泄露了他的想法,阎昭一看,眉头紧皱,嫌弃不已地退了两步,嘴里还骂骂咧咧的。
沈浮图几步跟上去,阎昭到了洗手间,用冷水捧着洗了脸,扯着衣领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,无语地叹了口气。
“我想给你换衣服的,可是你反应好大,还想打我呢。”沈浮图补了一句。
阎昭不搭理他,对沈浮图新找来的衣服也很有意见,拿在手里嗅了嗅,半晌没动作。
沈浮图:“你做什么?”
阎昭没好气地说:“看看有没有你的臭味!”
平生第一次,有人说他的信息素味道是臭味,沈浮图被噎了一下,也懒得管了,回到客厅打领带。
阎昭磨磨唧唧走出来,穿的是沈浮图一件休闲的衬衫,略有一些宽大,但好在是宽松的款式,被他优越的骨架撑起来,多了一丝不羁。
他甚至拿了发胶重新弄了弄头发,整个人看起来潇洒而恣意,神情也不似一开始那么冷硬。
沈浮图说:“出门吃饭?”
阎昭给父母回了个电话,戚铃兰说自己也在外面,对了一下地址,正巧在附近做头发,便说要来和阎昭一起吃饭,阎昭还未来得及拒绝,沈浮图便在画外应了。
戚铃兰颇为惊喜,没想到阎昭是跟着沈浮图一起的,“哎呀,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,我下午还约了人打牌,小昭,晚上带沈浮图一起回家吃饭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