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了?”阎守庭披着一件浴袍,近乎赤裸的走过来,手里端着一碗粥,“我煮了粥,吃些垫垫肚子吧。”
他嗓音依旧沙哑,神态却若无其事,就好像做出那些事的人不是他,而他只是一个来探望弟弟的好哥哥。
以至于阎昭都有些发愣,等阎守庭坐在床边喂他喝粥,他才倏地惊醒,抬手掀翻了阎守庭手里的碗勺,甜粥尽数泼在了阎守庭浴袍上
“滚!”
还不算完,阎昭怒极,抓起身边能扔过去的东西砸过去,“王八蛋!你给我滚!”
短短一句话,阎昭已经气喘吁吁。
阎守庭却淡然自若,偏了偏脸,没躲,只是站了起来,解开腰间的系带,在阎昭面前脱下浴袍,下一刻整个人都压了上来。
他捏着阎昭的手,提到头顶,眼神沉下来,呼吸仍在发烫:“你没力气,怎么承受得住我的易感期?”
阎昭这时才注意到阎守庭眼底翻涌的情欲,而被标记过的腺体能够暂时感觉到信息素的变化,他只觉得空气里的信息素变得更加浓稠,似乎和阎守庭的情绪息息相关。
“不想被操晕的话,”阎守庭用手指轻抚他的脸,“就听话。”
阎昭咬着下唇,猛然动手将阎守庭推开,又迅速补上一巴掌,阎守庭靠得近,这一巴掌结结实实甩在了他的脸上。
英俊清贵的脸上迅速浮起掌印。
“阎守庭,你要不要脸!你还敢说!”
“……”
阎守庭:“已经这样了,阎昭,你还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么?”
阎昭嘴唇抖了好几下,“……为什么,为什么要这样做?上一次、上一次也是……我已经把那件事当做没有发生过了!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对我!我们,我们是亲兄弟啊……”
阎守庭神色一动,拿着阎昭的手按在自己腺体的位置,还在易感期,腺体凸起发热,真正碰上去的时候,他轻轻嘶了一声,像是抽气:“因为都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。阎昭,这一切都是因为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