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阎守庭,你放开我!狗东西,你不干人事!”
阎守庭不再说话,一手掐着阎昭的手腕,另一只手解下领带,将阎昭的两只手绑了起来。
阎昭越骂越急:“我真的操了!阎守庭,你真的”
咒骂戛然而止,阎守庭俯下身来吻他,依旧是掐着阎昭的两颊,防止阎昭突然咬下来。
这个吻异常激烈,阎昭都有些难以呼吸,只感觉嘴巴里顶入异物,缠着他,咬着他,耳朵里全是舌头搅在一起的黏腻水声。
他重获呼吸,觉得反胃,“……妈的,好恶心!阎守庭,你真的恶心死了!”
煎熬过数个易感期,阎守庭对自己身体的反应再清楚不过,体温升高,心跳加快,性器官勃起,只是易感期来临的预兆,更深的欲望即将井喷,他想要亲吻,想要拥抱,想要更多亲密的接触。
阎守庭按着阎昭的腰,阎昭浑身像是过了电,被噼得外焦里嫩,还没来得及说出阻止,阎守庭已经将手从下摆探了进去。
阎昭弓着身子,被阎守庭肆意的抚摸逼得毫无办法,躲也躲不了,阎守庭甚至得寸进尺地开始揉捏,阎守庭又亲下来,在他脖子啃咬,高挺的鼻梁抵着皮肤,像是在嗅闻。
阎昭明白了过来,阎守庭将他当成了Omega。
“阎守庭,我不是Omega!我给你找人来、我我给你找人!!你放开我!”阎昭眼睛发红,不想面对,心里想的全是完了,“呃啊!”
阎守庭在脖子咬了他一口,接着手下一动,将阎昭身上的衬衫扯开,纽扣崩了一地,赤裸的胸膛上已经满是红痕,阎守庭往下移,毫不犹豫地含住了他的乳头。
阎昭尖叫了一声,心中开始涌现惊恐。
隐藏在记忆深处的片段浮现,两年前,他跟阎守庭发生口角,晚上在父母的催促下去找阎守庭道歉,他敲了门,许久没人回应,最后脾气上来了,正打算走,门开了将他拽了进去。
他什么都没反应过来,就被阎守庭反绑在玄关,扒了裤子,身体一阵剧痛,男人的阴茎直插进了他的身体里。
他痛到开始喊阎守庭的名字,喊大哥救我,身后的人俯下来亲他,说,大哥在这里。
阎昭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。
废墟重建了两年,现在又要被摧毁。
罪魁祸首还是同一个人,是他的家人,自小一起长大的大哥。
阎昭难以抑制发出哭声,阎守庭动作一顿,又要用亲吻堵他的嘴。
阎昭后仰着头,断断续续地骂:“我一定会报警的,禽兽……”
阎守庭把他翻过来,狗一样趴着,紧接着就听到咔哒一声响,是解皮带的声音,阎昭头皮发麻,手被捆在一起,只能狼狈地耸动身体,离得远一点是一点。
沙发位置有限,他要滚下去的时候,被阎守庭拖了回来,裤子被脱下来,空气里凉得让阎昭发抖,他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要从阎守庭身下爬走。
啪!
阎守庭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。
“呃!”阎昭疼得叫唤。
阎守庭将手指伸进阎昭嘴里搅了搅,沾了唾沫,挤进了穴里扩张,另一只手掰着臀瓣,阎昭健身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可屁股还是挺有肉感,刚刚那一巴掌已经留下了掌印。
后穴被手指顶开,阎昭抖得不成样子,整张脸都埋在沙发的皮面里,阎守庭扶着性器,湿润的龟头抵着穴口,他缓缓压下身子,一点点地把自己送进去。
还没完全插进去,阎昭就已经两眼发黑,阎守庭贴着他的嵴背,捏着他的脸,阎昭闭着眼睛,嘴唇苍白。
靠的近了,阎守庭在阎昭身上闻到了Alpha和Omega的味道,相比于酒味,易感期Alpha对于信息素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