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的左手,将刀夺回,忍痛怒道:“到底什么逃奴!有话好好说,说出来我们再解决。”

四个打手受伤不算重,见识过大傻神力,都不敢靠近,反而全站红郎背后,红郎见这些废人都指望不上,也不好动武,于是将整件事合盘托出。

事情其实很简单,赌场本是销金窟,小白父亲更是赌鬼中的赌鬼,原本偌大一份家业在他手上给败得干干净净,欠下一屁股债后刺激过度自尽了,继母见小白姿色不错,将他作价二十两银卖给小倌馆倚栏轩抵债,自己卷包裹闪人。本以为捡了个大便宜可以发财的红郎,没想到小白这孩子性格倔强至极,宁死不屈,打了无数顿都不肯听话接客,正准备强行将他困起来开苞时,没想到他使计将看守打晕,趁机逃了。

说到此处红郎用手帕擦擦眼角,动情说道:“姑娘,你想我在倚栏轩辛苦挨过那么多年,存几个钱也不容易,调教这孩子许久,就指望他给我赚大钱,无论如何都不能放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