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定呢,我看你,就是名妖道吧?!”

贞白面色如常,反问:“你又是谁作的孽?!”

女孩澄澈的眼眸忽地一沉,眨眼间又隐褪殆尽,仿佛那一瞬戾气只是错觉,她仍是一脸天真无邪,笑眯起眼,对贞白道:“你救回来的那个男人已经醒了,去了县衙认尸,我特来告诉你一声。”

贞白挑眉:“你在跟踪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