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这般不识趣呢?”赵鸾鸾不明白了,都到这了,里里外外皆是赵家人,还敢耍威风。
她拿着手中的香板,往回走,还未坐下,就听见两个老婆子还不收敛,破口大骂。
“赵氏,你不修私德,原是诓骗老夫人,如今还敢威胁老妪我,在这道观之中,你便不怕天打五雷劈?我今日便下山去,将你所作所为告知于老夫人,定要请族长家法处置,便是掌嘴、罚跪、杖责,轮番来,定能治你个心服口服!”
在章朝,一族之长总管全族事务,家庭纠纷、婚丧喜庆皆经他手,便是女子若想改嫁,皆需得到族长的同意。是以这话虽说的难听,却是不错。
赵鸾鸾闻此,咬了咬牙,顺手就扔了手里的香板,拎了个最重的铜制香碗,掂了掂,确保份量够,才朝着刚才大言不惭的邢婆子而去。
邢婆子哪见过这等场面,她不知道赵鸾鸾是要干什么,扬着高高的颧骨,谁知来的便是一个迎头痛击,将她整个人都掀翻了,爬起来后,顺着脑门淌下一道血来,直吓得她又倒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