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没有必要再去了。这十几年,我已经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了。”

“不用道歉,”孟徵不假辞色,“道歉的话我在你的邮件里看得够多了,不想再看第二次。”

“我知道,相对于你们这么多年的照顾和关爱,我的几句谢一点分量都没有,大概也只会让你心烦。”孟缇苦笑垂下眼,眼睫微微闪动。

“关于你的身世,我一直不觉得可以瞒着你一辈子,你迟早有一天会想起来。藏得再好也有被揭露的一天,这十几年,我们编了太多谎话,”孟徵疲惫地摇了摇头,揉了揉紧梆梆额角,“但我没想到,会来得这么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