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的,反应过来时,人已经在他怀里了,他一只手臂压在她的肩头,另一只手臂贴在她柔顺的头发上,压着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前,像是取暖的姿势,契合得非常完美,好像她是最温暖的暖炉。
孟缇也看不到他的表情,感受到自己的大衣在他套衫上些微的摩挲声;还听到他的声音充满力度,好像在说着世界上最虔诚的话语,一个字一个字宛如金石之音。
“不会不理你,我们不会有什么变化,”赵初年说,“阿缇,你不要想太多。我永远都在你身边,只有这件事情,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任何变化,记住了吗?”
这是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甚至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拥抱,也是重得让她直不起腰的承诺。但不论怎样,这个开始就错误的话题能以这样收尾,已经是最好不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