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郑宪文也好,孟徵也罢,不论怎么说都是关心她的。心里的温暖扩散开来,身体都热起来,“我就是顺便问问他而已,他还告诉你了吗?真是小题大做。”

“这不是小题大做,是谨慎。”孟徵把话说得一板一眼。

还是孟徵一如既往的说话风格和态度,孟缇在电话这边吐了吐舌头,“嗯,我知道。”

“你是五岁多快六岁时摔的头,”孟徵说,“在学前班时跟同学玩游戏,脑袋撞到教学楼转角的砖头上,当时流了不少血,老师把你送到了医院。”

孟缇绞尽脑汁地想了想,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
“你那时太小了。”

孟缇握着话筒,撇嘴,“反正上小学之前的事情基本都不记得了。”

“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不记得,”孟徵问她,“阿缇,你怎么发现头上有伤的?”

因为距离感,孟缇对孟徵满心的敬意,在某种程度上比郑宪文还要尊敬一些。她本就不善说谎或者找借口,略微犹豫后把自己撞了头,赵初年查看伤势的发现旧伤痕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孟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