截艳红肥沃的花,颤巍巍的,被他拿坚硬的肉杵,捣烂成一滩软烘的春泥,用来孕育他的后代和生命。

“妈妈,等会让我射进去好不好。”虫子的声音里好像都在淌汗,一字一句地滴在程宋的耳边,烫得他浑身颤栗。微微隆起些许弧度的胸口,随着谢迟撞击的动作起伏着,被谢迟试探着抓进手心。“可以,摸一下妈妈这里吗?”

程宋抬高了头,牙关里溢出些许喘息。谢迟比他的反应还要大,似乎因为自己此刻正占有虫母而兴奋着,谢迟整个趴伏在虫母身上,一边动作的同时,全身还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。他的皮肤温度烫得惊人,连带着那根进进出出的,粗硬的性器,都变成燃起的火棍,送到深处的时候,几乎要把程宋整个人都烧穿。

如果这样能让谢迟有安全感,那生就生吧……

程宋挣扎了一下,谢迟的性器正在肉道里碾磨,被他挣动的时候,从里面慢慢滑出来一小段,很快又被尽头的瓣肉饥渴难忍地吸吮了回去。

他试图和谢迟讲道理:“我好像答应过还要去看那个实验楼的唔!”

谢迟抓着他的腰把他摁倒在床上。

“妈妈可以,大着肚子去看,”所有的挣扎,都被谢迟很轻易地镇压。他抓着程宋的手上力气很大,指甲刻意地在程宋的腰窝上,划出几道浅淡的痕迹。已经渐渐凿开生殖瓣口的性器,径直肏入鼓嫩肥实的腔肉,往最深处射了起来。“反正妈妈上次,就是在那里,把我的宝宝打掉的。”

程宋:“……”

谢迟确实贵在持久。

在程宋松口之后,谢迟几乎就没有离开程宋的身体,辛辛苦苦,勤勤恳恳地认真耕耘了半天,把程宋肏得瘫在床上。到最后程宋整个人都要废了,浑身是微深的湿粉色,两条打颤的腿朝外打开着,从翘起的屁股里面,失禁一样地流出水液。谢迟射进去的大股大股浓稠的精团,却被紧实的瓣口牢牢锁在小腹里,完全没有排出来的可能性。

程宋抱着肚子,有些难受地哼了一声:“太多了,好涨”

谢迟侧躺着把他抱进怀里,握着拳头给他轻轻磨肚子,同时红着脸捂住自己的一边耳朵:“妈妈不要说这样的话。”

程宋:“……”

程宋:“唉。”

他伸出酸软的手臂,轻轻把谢迟黏在脸侧的碎发别到耳后去,轻声道:“以后,就算有了孩子……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,我不希望你死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