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乐中发出的无意义的语句,他的性器一次次剖开虫母窄小的生殖口,再深深地卡入孕腔,隔着几颗鼓囊的卵,往里面凶狠地射精。

虫子漫长的射精让虫母痛苦。

但他没有挣扎,甚至没有喊叫,只是滑倒在床上,神情涣散,一动不动地看着头顶的洞穴。空茫茫的眼睛里,残留着高潮时带来的欲色。

畸形饱涨的肚皮顶着,被虫子新射入的成团精液撑得更高。那些蓬勃生长的卵块,越来越大,越来越多,几乎要把他腹部薄嫩的皮肤撑破。

“妈妈三天后就要生产了。”那只虫子在性器疲软地滑出腔口后,走到旁边去把自己身上整理干净,再坐回虫母的身边。“这几天要抓紧再多生一些。角斗场新的一轮已经打到下半场了,明天估计可以有三只能够上来。”

“我不想要了。”

虫母摸着自己的肚子。过大过重的肚子,让他几乎无法移动自己的身躯,像是一只给人抽了骨的软体,只能在床上艰难地爬动。

他哀哀地求那只虫子,他亲生的孩子:“我会烂掉的。”

“不,妈妈可以的。”

虫子狂热的眼神,教虫母颤栗。他低头去抚摸美人的脸庞,在虫母从余光里瞥到洞口又爬上来一只浑身漆黑的虫子,而惊恐地甩动起尾巴的时候,突然狠狠地卡住他的脖子,把他的脸抬起来,发狠又着迷地轻声说:

“妈妈,你是神。”

“你是我们的神明。”

“神明是无所不能的。”

浑身漆黑的低级,把獠爪卡在虫母的尾巴上,留下一道道发白的划痕。带刺的性器,则深深浅浅地推挤着泄殖腔里的嫩肉,在带血的黏液里鞭挞虫母已经发肿的孕腔口。

像是被虫母那张漂亮的脸蛋蛊惑了一样,低级瞪大了眼睛,从上往下凑近虫母。敞开的衣领口子里,还有一滴滴的虫血,不停地往外渗透。他是低级,却拥有最暴虐的能力。那些战场上的高级,竟然一时之间,没有一只可以打败他。

一滴血珠砸在虫母白皙天真的脸庞上,是红色。

虫母的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。

刚刚那只虫子没有离开,而是一直站在一旁盯着他,眼神痴迷而执着。可是他没有再看过去。

没有错,他是神。

一个快要烂掉了的神。

程宋猛地坐起来。

他摸了摸自己尚存的腿和膝盖,缓缓松了口气。

梦里昏暗的光线和虫子们沉重的爱欲,还犹如实质地笼罩着他。

程宋没见过虫族虫母。没想到虫族的虫母,泄殖腔竟然长在身体的前面哪怕生为雄性,梦里虫母的那根东西,也萎缩得贴紧在上方的皮肤里,由于过度的退化,连正常的勃起都无法进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