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整日被要求在虫子的楼道里做巡逻。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,最起码他能够常常走过程宋的房间,光明正大地阻止其他低级以交叉受精的目的去接近他的妈妈。

他听到声响走进来,把虫子手里的开阴器接过,关掉机械的开关,“你先出去。”

高位的虫子发出不屑的嗤声。

程宋看见钝刀还拿着开阴器:“不要用那个。”

“好,不用。”

钝刀并不是很明白程宋在抗拒什么。但他也只是利索地把开阴器丢在一边,空手把程宋抱在怀里,搂着他的后背,一下一下地拍,“听妈妈的。”

程宋于是猛地松懈下来,声音里都沾染着因为后怕而颤抖的哭音:“哦。”

钝刀感觉到掌心颤抖的皮肤,就去亲他的头发,一路亲到耳朵上去,然后把他推到墙边,硕大的性器微沉,肏进了他的生殖孔。

程宋被钝刀的亲吻亲得头皮发麻。粗糙的颊面鳞片剐蹭着他的耳根,清晰地带起难耐的痒意。钝刀的嘴唇也是干燥粗糙的,掠过的动作又轻又慢,带着浓重的迟疑。

他最后亲在了程宋的嘴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