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着他的袖子,垂着眼睛不看他,指了指自己胸口的奶包。
“帮我吸出来,好不好。”
时绮弯下一点腰。虫母实在是疼到有些迷朦了,所以不知道自己,提出了多么淫荡的请求。
他轻声道:“好。”
“妈妈把胸口捧起来一点点。”
虫母别开脸,拿手把乳肉拢着,送到时绮的嘴里去。时绮扶着他的手稍微用了些力,咬住了那颗送到面前的,涨得发紫的奶头。
虫子的口唇是引奶最好的器具。
颤抖着流奶的奶豆又软又大,像是一颗能够被含在齿间的糖。时绮磨了磨自己的后牙,忍住把它一口咬烂的冲动。
孕期的虫母,原来会这么敏感。也难怪程宋,会抗拒怀孕。
他把程宋两边的奶水都吸干净,舌头一遍遍地舔过肿奶的乳头。程宋的声音,也从最开始的克制难耐,逐渐变得绵软懒怠起来。
程宋这一觉,昏睡到了将近中午。
他被阳台的一阵响动吵醒,看了看时间不早了,于是不情愿地下了床,走到阳台去:
“时谢迟?”
漂亮的虫子惊慌失措地抬起脸,拍拍身上的灰尘:“程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