辉,给她的脸上涂抹上一层茸茸的金色光泽,看上去十分健康,但跟刚进医院时绝不相同,已和正常人无异。她左手打着吊针,看到徐晴进屋,欣然而宽慰的一笑。
“你送的花对我来说意义重大,不能和这些相比,”郑捷捷笑着伸出右手,从徐晴手里抱马蹄莲,叶片翠绿,花苞片洁白硕大,“真是漂亮。”
“这话并不是全我送的,是班上同学还有老师的一片心意。我只是送花的代表。在花店时我实在不知挑什么花才好,选了半天;后来见到这束刚送到的马蹄莲实在漂亮,幽幽静静,跟你是在搭配,所以就买下。”
“除了谢谢我真不知说什么。”郑捷捷非常感动。
“怎么就你一个人在,没有人陪么?”
“前两次你也看到,我爸妈那样忙碌,怎么可能在这里陪我,”郑捷捷笑,“其他的长辈们工作也多,再说我不让他们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