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。”

沈宴走到她身后:“谁说睡觉就得换下来,难得穿一次,就该物尽其用。”

宋暖栀眼皮一跳,瞬间领悟到他的企图。

沈宴最喜欢她穿旗袍了。

她每穿一套,旗袍就报废一套。

身上这套可是新的,版型颜色和花样她都很喜欢,今晚才刚穿了一小会儿,还从来没穿出去过呢。

她很怕待会儿又被他撕坏了。

尤其今天他已经忍了好几次,沈宴很可能会比以往更暴力。

知道情况不妙,宋暖栀正要先离开衣帽间,沈宴蓦地将她抱坐在表台上,气息微沉:“想去哪?”

宋暖栀见逃不掉,只能装可怜:“我感冒了,是病人。”

“淋个雨就感冒,说明你身体太弱。”沈宴望着她,“不过我能帮你治。”

宋暖栀轻嗤:“你又不是医生。”

“你这个很好治。”他咬她的耳垂,低沉的嗓音透着惑人的性感,“打一针,输送点营养液进去,明天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