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惑，毕竟仙灵界并非真仙界，而规则之力属于仙家力量，平日有机会能见到十分有限，多为金木水火土风雷冰等自然规则，像什么空间、时间那些缥缈虚无抽象的规则之力早就超过他们见识所能理解，连是否存在都是未知，更别说见过了。加上周万顺乃是还虚修士，之前萧瑶在擂台上震慑全场时，他还在还虚擂台上斗法，对她的一切了解并不深。

不过再一次确认后，周万顺便不再怀疑，觉得只有这样才解释得通为何那三人会忽然消失不留下一丝痕迹。传说中的空间规则无所不能，随意划开空间也只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