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人艳,眉眼又尤其风情万种,从低处妩媚地往上一瞥,跟一株才绽开的桃花一样,便叫青蓝酥得丢了半边身子,仓促别开脸去。
桃李扶着青蓝的腰坐起,“色胚,看我一眼,里头湿成这样。”
青蓝难堪地夹住腿。穴肉里头却还是禁不住地痒,冒出一股股滑腻的水汁,尽数浇在桃李性器的前端。
他胸口难耐地顶,把奶头送到桃李口中去,又要桃李摸他另一边,接着就张着嘴,轻轻颤颤地叫起来,似是个给挠了肚皮的鸟雀儿,浑身的杂毛都舒畅地发抖,绒绒滚作一团。
桃李最喜欢他这幅天然不修饰的娇憨模样,在床笫间厮混许久,仍似第一回 般,永远天真也永远热情,仿佛同他欢好是天底下最教他心悦的乐事。
桃李把青蓝吮得整个人都软将下去,奶头充血做紫红色,硬硬地顶在舌尖,敏感可怜。
他间歇中道:“……你也别只抓着我衣服。也摸摸我。”
青蓝摇头:“不摸。”
桃李道:“为甚?”
“我怕你,太早丢了。”青蓝羞赧道,把桃李那根吮得再深些,“怪舒服的,我还没受够呢。”
桃李:“……”
他作势要抽开:“不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