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桃李这般厚脸皮的,敢把贴肉穿的肚兜,说成是嫁妆里头的新衣。
青蓝早知道桃李也做了新衣,却也没想到是这么个新衣,脸上已经烧起来了,犹自佯作镇定,又去看桃李的腰。
那地方的皮肉,本就薄嫩,又给生搓揉捏,的确是被捻得青青紫紫了,显得凄惨。
“看着了么?”
桃李怨他:“可疼了。”
青蓝慌忙把手藏到身后去。
“茧子,真是很厚?”
青蓝道:“那改日里我磨了去。”
桃李本就喜怒无常,想一出是一出,给青蓝娇惯得多了,更是蛮横。听他这么说了,本来哭哭啼啼的,又无缘无故生起气,作势要打他:
“方才还有胆子来数落我的不是。我不过抱怨一二,你又缩回去了。”
青蓝试图反嘴:“大奶奶娇嫩,偏又喜欢青蓝拿手厮磨。往后又被弄痛了,要骂青蓝的,还是――还是早些磨了好。”
桃李由此想到青蓝过往,因着没甚经验,一旦玩弄起他,总是没轻没重地作。
便气急道:
“你还好意思!……把我当成你抱在怀里玩弄的琵琶,左右一扣,使劲儿揣实了,不住地弹拨。我若真是个琵琶,早给你揉得断弦不唱了!”
青蓝:“……”
他嘴笨,又要面子,哪里说得过桃李,听他这么说着,身子都躲到被窝里去了。
“你猜我方才,在想什么。”
桃李岔开话题。
“……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