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香饼子确实好看――你涂了也好看。不若再替我生一个――”
青蓝打断他:“我瞧主母显怀了,是同你行过房了吗?”
秦泷听了有些烦,絮絮叨叨地嘟哝起来:“到底是女子,同她做事,不败兴就不错了。只看她软软弱弱的,这胎都不知道能不能生出来。”
青蓝劝他:“到底是身边人,对她好些不成么?”
秦泷道:“你也知道我喜欢你。”
“少爷从前也不知道自己喜欢我,”青蓝小声道,“等知道了,总是来不及的。”
秦泷心里听了不是滋味,掐着他的腰,问:“你还对他念念不忘呢?”
“不是喜欢了我许多年吗?为什么他不过来了不到一年,便这么快变心。青蓝,你不乖。”
青蓝被他慢慢地从下面顶开了女穴,吸了口冷气,面上的胭脂越发显得红。他趴在秦泷的肩膀上,被他顶得摇摇晃晃的,鞋掉了一只,股间慢慢流出点水来,发出咕唧的撞击声。“再替我生一个――”
秦泷走后,青蓝趴在床铺上躺了一会儿,突然再忍不住,呜呜地留下眼泪来,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罐子,往嘴里塞了避子药。
从前桃李还在的时候都不给他吃这个,说这个糟蹋身子,青蓝这般好的身子,千万不要坏掉了。
大奶奶说要来娶他的,他一直都相信的,他也看到大奶奶给他递的信物了,是花和他的小雀儿。
可是秦府好冷清也好绝望,从前有一束光打进来又走了,衬得现在越发得冷。他天天一个人窝着,也不晓得还等不等得着见到大奶奶的那一天。
46
君君是突然死了的,连带着吓到了主母,主母月份还不够,早产了,秦府上下于是乱成一团。
青蓝冲出去,想看看君君,又被拦住,怕他冲撞了产妇。
山;与。彡;夕
他问身边的人:“怎么死的呢?他身体很好的。怎么会死了的?没有郎中来瞧他吗?”
侍女只好合力把他拖回屋子:“谁知道呢,都是偏房里头发生的事情――诶,你们听说了不曾?主母生了个儿子呢!要去讨糖吃了,小娘,你在屋里别走动啊。”
青蓝不太相信,他前些天还去那边看了君君,有个叫小荆的男孩儿有时候会过去帮他带着,带得挺好,看见他的时候,还会叫他小娘。
秦泷逗他,要他叫爹爹,他就不说话,过了一会儿,张开嘴:“大,奶奶。”
青蓝当即就愣住了,秦泷面色也不好看,晚上到了青蓝屋里,又是一顿?H弄,把青蓝弄得几乎要厥过去。
“从前喊大奶奶喊得不少,”秦泷咬牙道,“教君君都记着了,是不是?”
青蓝咬着被子不言语,他泪流得多了,眼睛已经干了。
秦泷疲惫地看着青蓝,青蓝瘦了太多,没有过去那样乖巧的模样,显得憔悴又可怜。他于是突然心里又有些酸涩。
酸涩之余又可怜,不知道该可怜青蓝还是可怜自己。
“我只同你做最后一次了,”秦泷最终道,“你若是怀不上,我放你走吧。”
青蓝的眼睛亮了一些,又慢慢地灭了。
47
君君死了,青蓝浑浑噩噩走到门外去,正看到坐在产房门口候着产妇的老太,也忘了行礼,只一门心思去偏房那头找君君。
“那可怜人儿,孩子丢了,心也没了。”老太对着自己的侍女道。幸而儿媳又生了个儿子,倒不至于显得君君的死多不吉利。“真是克子。只怕不止克自个儿房里的孩子,别又祸害了新孩子。不若你找多几个壮汉子,把他拿出去做了,做干净些,省得秦泷整日惦记。”
青蓝于是在半路上给人拿布蒙了面,拖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