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拉着叶烬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仿佛逃离那段不愿回首的过去一般。
直到又拐过一个弯,羊群的声音渐渐远去,叶烬才按着他的肩膀停下了脚步。
什么过去了,都是骗人的。过不去,根本过不去。只要存在过发生过,就不可能抹除痕迹。
叶烬安抚地拍着他的背,“好了,没事了,没事了。”
他不停地用温暖的指腹摩挲着喻寻的脸颊和额角,“乖,没事了。”
喻寻在他颈间发着抖,声音沙哑又低沉,“我以为我会无所谓的,我以为那些没办法影响我了,我真的是这样想的……”
“你知道吗,当初周砚给我这个名字的时候,我居然……居然很高兴,只是我没有表现出来。”
他抬头看着叶烬,目光悲切,“我不是全冬冬,我只是他的附属品。”
“从小到大,我都是不被肯定的存在,我是多余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