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美味,晏楚绪忘乎所以压着人一遍遍地弄,对少年的哭求充耳不闻,想听少年叫夫君时才哄着他轻一些慢一些。
纪星身体不错,从小到大没生过什么大病,年轻恢复快,但也架不住晏楚绪昼夜不分,接连几日的操弄,终于在第五日发起高烧,昏迷不醒。
晏楚绪惊慌失色,连忙叫了人请大夫来看。
少年躺在床上,额头细细密密的出了一层汗,脸颊因为发烧呈现病态的红,他糊里糊涂,还在颠三倒四地喊人的名字,有时叫“爹”有时叫“汀芙”,还有叫“小八救命”的……
晏楚绪紧皱眉头,心情复杂,又是担心又是嫉恨。
大夫把完脉,朝晏楚绪作揖道:“大人,夫人他没什么大碍,服两剂药就能退烧,不过……”
似乎有些难以启齿,大夫欲言又止。
“不过什么,但说无妨。”晏楚绪道。
“不过夫人他毕竟年少,不如二三十的男子精壮,若是纵欲过度,恐怕会被掏空精气,影响寿命。”
大夫这话说得已经足够委婉,晏楚绪沉思片刻,道:“这事儿我知道了,你先下去开药吧。”
“是。”
屋里的人都退下了,晏楚绪坐到床边,用手帕轻轻擦拭纪星额头的细汗,纪星脑袋昏沉,烧得糊里糊涂,突然触到一阵凉意,立刻就贴了上去,用脸颊蹭晏楚绪的手掌。
他的脸本来就小,如今生了病,脆弱易碎的模样,脸蛋在自己手心仿佛只有一丁点。
“呜呜……别弄了,要坏掉了……”纪星在梦魇里还在可怜巴巴地求饶,晏楚绪叹口气,终究再一次对他心软。
休养了两天,纪星已经无恙,只是晏楚绪一进屋,他就下意识往角落里缩,看晏楚绪的眼神也带着戒备。不过晏楚绪意外的没有强迫他欢好,只是每日都要喂他吃补药和补汤。
朝进补晚进补,没过几天,纪星的气色比婚前还要好。晏楚绪似乎公务缠身,连着两天都没回来,纪星不再像前几日那般惊弓之鸟,吃好睡好,盼望晏楚绪再也不要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