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湿黏地往下流。纪星哭得专注,肩膀一抽一抽的,忘了还有个对自己虎视眈眈的男人。
晏楚绪压抑着激动和期待,一手握着勃发的粗硕阳具对准了肉粉色的穴口,一手兜着纪星修长白皙的腿,俯视着身下人哭得一塌糊涂的脸,深吸一口气,直直地插入。
“啊啊啊啊啊――”原本哭泣的少年顿时脸色惨白,难以承受的后穴渗出丝丝缕缕的血迹,混着脂膏化成的水和肠液没入红色垫絮。
“痛,好痛……要死掉了……”
少年哀哀戚戚的哭叫并没有唤回男人的怜惜,相反,晏楚绪的施暴欲在此刻达到顶峰。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过分粗大的阳具撬开肉粉色的穴口,将穴口的褶皱撑平,撑成苍白薄薄的一层,向下凹陷,将肉棒一寸寸地吞入。
这是他的妻子,是他虚情假意,薄情寡义的妻子,他本就有占有他,处置他的权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