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那时再行夫妻之实也不晚。况且他是真喜欢纪星,日后娶回家也是要将人放在心尖上疼的,除了床事,他不喜欢的绝不让他做,他要让纪星手指不沾阳春水,脚下踩着的要是最软和的垫子,身上穿着的要是最名贵柔顺的衣料。他会是最忠诚的丈夫,将他心爱的妻子漂漂亮亮的娇养在家中。

“乖一些,等我回来就娶你,要听话,离那些男女远一点,否则等我回来必然将他们一一斩杀,你乖,我就疼你……”纪越呈伏在纪星耳边絮絮叨叨地叮嘱,时不时啄吻他汗湿的脸颊,他撩开纪星湿透的鬓发,耐心地一遍遍叮嘱。纪星闭着眼,虽然醒着,但是脑子一片混沌,早已无法思考,纪越呈的话他听了但没听进去,只当是杂音。

纪越呈走了,纪星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,床单垫絮被子蚊帐,里里外外都换过了,但他一躺下去总感觉不舒服,好像纪越呈的手臂还紧紧箍着他。最后干脆换了一张床,那种怀疑的错觉才逐渐消失。

消沉了一段日子,纪星又恢复精神,在城中四处闲逛游玩。日子仿佛风平浪静,但这几个月实则发生了许多事情,譬如晏楚绪带着圣旨去了华南治理徊江水患,他处置了一批吞吃赈灾银两的贪官污吏,又从源头找起,发动百姓竭力救灾抢险,如今已经颇有成效;纪越呈在前线对战深入敌军,奋勇杀敌,连胜几场,因其果敢睿智,战功斐然,前几日已晋升主将……但这些事纪星并不关心,只是偶尔听他爹谈起,略有了解。

虽说晏楚绪和纪越呈都是年少有为的青年才俊,纪星对他们除了一些同为男人不同能力的嫉妒,并无艳羡更无喜爱之情。甚至对于纪越呈,纪星虽然不希望他死在战场但还是希望他能在战场吃点苦头,毕竟他曾那么过分地欺负过自己。

纪星这两个月搜罗了一些精巧有趣的玩意,正想吩咐人送去晏家讨晏汀芙关心,结果小八急忙来报,说是晏汀芙马上要定亲了,对方是江太尉的孙子,年十七,虽然彼此只有一面之缘,但两人门当户对,郎才女貌,双方长辈都认为此门亲事妥当,便差人择了吉日,准备定亲。

纪星急得从凳子上站起,手上的玲珑摆件掉到地上,碎了一地,但他来不及管这些,着急地抓住小八的手追问。

“你说清楚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