颊,留下道道红痕。

眼泪和唾液同时流下,纪星狼狈不堪,一只手抓住贺望两颗沉甸甸的卵蛋,揉捏抚弄。

他惯会使些花招,只为让男人尽早释放。

“操!”饶是贺望经历过艺人的言语训练,此刻也忍不住吐露粗字。

他被欲望腐蚀理智,扯着纪星的头发强迫他抬头。一张潮红,泪眼婆娑的脸露出来,涨成紫红色的肉棒塞满他的嘴,他在哭,但还是努力地吞咽,舌头搅动,伺候到肉棒的每一处。

口腔在数次的摩擦中也变得高热,让人分不清炙热的究竟是口腔还是肉棒。

好可怜,好乖。

龟头小口一阵剧缩,肉棒剧烈抖动胀大,纪星明白这是射精的前兆,他往后退,想让肉棒从嘴里抽离。贺望却歪着头,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,十足的不怀好意,下一秒,他加大力气,将纪星往鸡巴上按。

在纪星睁大的眼睛里,他看见了惊恐和不可置信。

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,犹如破掉的水气球,在纪星嘴里爆开,大部分直接灌入喉咙,还有一部分从嘴角溅出,星星点点地喷在纪星脸上。

射精持续了大概十来秒,纪星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呆愣,直到贺望抽出半软的鸡巴,他还张着嘴,一动不动。

贺望将鸡巴塞回裤子里后再将纪星从腿上抱进怀里。

纪星这才大梦初醒般,大哭出来。

“混蛋!呜呜……骗子呜呜……”

他嘴唇红肿,又被迫吃了一泡浓精,脸上除了红痕就是精液和泪痕,看起来可怜得不行。

贺望连忙扯了几张纸巾给他擦脸,一遍擦一边哄,“别哭别哭,我马上给星星转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