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戳瞎,让我这辈子什么也看不了。”
“大喜的日子,说这么血腥的话做什么?”秦徽音捶他一下,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宋睿泽抱着她不放:“音音,我们再也不分开了。哪怕我要离京办差,你也要跟着我好不好?”
“你要是不嫌我烦,我是无所谓。”
“我恨不得把你揣我兜里,天天带去办差,怎么舍得嫌你?”
“酒没喝多少,糖倒是吃了不少,嘴巴这么甜。”秦徽音羞涩地嘟囔。
“要不要尝尝?”宋睿泽凑过来。
秦徽音拨开他的脸颊,嗔道:“还没喝合卺酒。”
“好,我们现在就喝。”宋睿泽拉着她走到桌边,倒了两杯酒,递给她一杯。
两人手臂交缠,喝下了这杯苦等多年的合卺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