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见他的桌上有许多文件,一叠是处理过的,一叠是没有处理的,明显他是很繁忙的。
“夫子,不用这么麻烦,我不渴。”
“客人远道而来,哪有不待客的道理?”濮阳秋白说道,“你叫了我夫子,便是我学生。”
“夫子,我听说了你和从风的事情,你们这个组织叫无相盟,你们都是世家之后,对吗?”
濮阳秋白一边煮茶一边回答她的问题:“是。我姓濮阳,名秋白,他叫诸葛从风。”
秦徽音想着之前遇见他们的事情,沉默下来。
“抱歉,之前有所隐瞒,连姓名都做了改动。”濮阳秋白看着她说道,“不过我们师徒的情份是真的。你对我们的恩情,我们也不敢忘记。”
“没关系的。你们与朝廷的恩怨是你们的事情,我们又没仇,为什么不能做朋友?”
“说得没错。”濮阳秋白笑道,“来,尝尝这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