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不合理的规矩,最后提起了一个人,让准备离开的秦徽音又坐了回去。

“那个唐逸尘就是个穷酸。所有人都捧着他,说他是什么过目不忘的天才,秋闱里必然有他的一个位置。呸,这种穷酸怕是连上京赶考的盘缠都没有吧?老子不过是让他帮忙写个功课,他不但不帮忙,还找夫子告密。我看他还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。”

“昨天没让他进门,听说在藏书楼里看了一夜的书。我还以为他会告密,结果没有。你们说他是不是怕了?哈哈哈……”

“他所有的衣服都浸了水,没穿的了。现在这个天气还穿着单衣服,也不知道那弱不禁风的身体能不能撑到乡试?”

秦徽音气得捏紧拳头。

宋睿泽按住她的手背,压低声音说道:“这几个都是县城里家里有些权势的。”

“他们欺负我大哥。”秦徽音气得眼睛都红了。

“想不想出气?”宋睿泽问。

秦徽音点头:“当然。”

“等着。”

半个时辰后,几个书生从店里摇摇晃晃地走出来了。

“文兄,今天晚上怎么安排?”

“百花阁来了几个没开苞的,今天晚上咱们去宠幸宠幸她们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