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好事者。

“听说了没,这新娘子为了不嫁傅家病秧子,居然跑去河里寻短见了!”

“真的假的,这么刺激?”

“要我说那是正常,高门大院整日挂着脸的老君,加上身子骨弱不禁风,不知道什么时候早死的短命鬼丈夫,要我我也不愿嫁。”

周围人听见,都是嘘声一片,“你不要命了,既然敢说傅老君的命根子。”

“也就这老君把她那儿子当个宝,我才不怕她呢。”那人高谈阔论。

“公子,小的这就去将他赶出去。”小厮愤愤不平,连带着对舆论中心的苏夙也好感不佳,若不是新娘子闹一出寻短见,旁人如何能这样编排公子?

“不必。”少年人清澈的嗓音带着几分病态的沙哑。

“他说的有几分道理,这桩婚事原不是我一个人不愿意。”傅斯年喃喃自语。

俊俏的脸庞隐秘在阴影里,纤细白皙的手指不自觉并拢,反复摩擦起来。

“请新娘落轿!”

苏夙不为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