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听身前的女人说些什么,一手将刚收的随礼递给她。

两个人挨得很近很近,手臂都好似贴合在一块,只看见宽大的袖口若即若离,被微风掀起一角,赫然揭露出两只紧紧交缠的手,大手将娇小一些的裹住

脑门突地一跳,刘桂兰忙扭回头,已经晚了,觉察出遭人窥视,一双鹰目直勾勾凝视在不远处那道惊慌加快的身影上,她脑门冒汗,如芒在背。

怪不得,这一下就打通了,崔净空那天为何为冯玉贞撑腰,也顿悟所谓搬家的真正用意。但直觉告诉她,此事不宜出口,只适合当个永远的秘密,烂死在肚子里最好。

虽小有插曲,但接下来崔净空亲自举杯轮着桌子敬酒,气氛还是照样活络起来。

从早到晚,等最后一桌撤下,这一天才落下帷幕。冯玉贞本想趁着天还没彻底黑下来,清点清点堆在桌子的随礼。村里家境好些的送碎银,大多数人都过来讨彩头,递过来四五个铜板走个过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