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样与登徒子无异的行径激得脑中轰得一声,他高耸的鼻尖顶到她的脖颈,害她身子麻了半边,险些没站住。

门吱呀一声合上,院中重归平静。冯玉贞徒劳挣了一下,脱不开,被他抱得更紧。

她真是被他的疯言疯语吓得不敢轻举妄动了,只好乖乖由他拥着,难以启齿道:“可我及笄后这么久,你从没与我提过……我不知你要来提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