赢了我,她也断不会答应。”

冯喜安转回头,一派沉默中,她喃喃道:“所以我才……”

十一岁那年,她碰巧放堂早,白日并无奴仆看守,没有多加留意,便推开正屋房门去找冯玉贞。幸好崔净空反应及时,两人虽衣衫凌乱,没给她撞见什么。

可冯喜安却敏锐察觉到异样也是那时她才猛地意识到:阿娘与她相处,与同那个坏爹相处,好似并非是她以为的那样,其中许多大抵都是不甚相同的。

她在荆城这方地界寻不到答案,徒增烦厌,之后便动了去往青阜念书的打算,混迹熙攘世俗,才缓缓摸索出一些头绪。

随她年岁增长,知晓得越来越多,好似于腹腔中养大了一只贪得无厌的饕餮。冯玉贞哪怕对她倾注再多的偏爱,她也还是远远觉得不足够。阿娘为何不能只看向她、只同她敞开怀抱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