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经理离开后,桑岁“咝”了声,脚下意识往回缩了下。

桑岁回过神,看见盛以泽半蹲在她跟前,脑袋低垂,垂落的额发掩去他深邃浓黑的眉眼。

他骨节分明的指骨捏着沾湿的棉签,擦拭她伤口的动作很轻,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。

他一直都没有说话,像是陷入自己的自责中。

想到以前的种种,桑岁迅速缩回了脚,拒绝他给自己上药。

她伸手:“不用你,我自己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