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你上去,不经过沈自横,你可以很安全很快速的回到你家,你看你脚上的那双鞋都湿透了。”白律那只空着的手指了指简小从的脚。

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脚已经冻得一点知觉都没有了。

白律笑了笑,又道,“何必为难自己?这雪景是挺美,冻坏了可不好。”

简小从身上有一种天生的“免疫力”,能区分什么人和自己是一个世界的,什么人不是;什么人适合交朋友,什么人不适合。

很明显的,眼前这个只穿着羽绒服睡衣袍子还露在外面的男人,显然是她“疫区”外的那类人。还有那沈自横,也同样是简小从天生就排斥的人。

白律觉得头疼,挥手把简小从的胸衣朝她扔了过去。

简小从条件反射的接住,随即又甩过一个凌厉的白眼。

接着,他在楼道口一块干燥的小地方坐了下来,手抄进羽绒服口袋里,笑嘻嘻的看着立在雪景里的简小从,道,“我并不是个好人,所以,我帮你是有企图的。”

简小从愣住,随即警惕的看了看自己。

白律的笑意更大了一些,“放心,我是一个GAY,对你没有生理上的兴趣,我对你的企图只是希望你能帮我看着沈自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