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明媚的笑容再次出现在艾伯纳眼前,久久不去。

“……是我的过错。”艾伯纳的视线似乎落在了很远的地方,“我的罪孽。”

“那你是来赎罪的。”

“……不全是。”

西兰花眯眼:“那是来保护你的孩子?”

孩子?

"12②49?

艾伯纳想说是,但他开不了口。

那双环住他腰肢的手,从幼童,到少年。那张搁在他肩上的面容逐渐褪去青涩,回荡在他耳边的声音越来越磁性。

那个笑起来好看得比太阳更耀眼的大男孩,甜甜地叫着他的名字,对他说,教授的腰还是这么细……

雄虫和雌虫该保持一定距离的。更何况阿德利安跟他根本没有血缘关系。

……但艾伯纳舍不得。

他舍不得推开那个怀抱。

他无法拒绝阿德利安。

阿德利安小的时候他就做不到,阿德利安长大后,他更难以抗拒。

西兰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咂了咂舌:“行吧。”

西兰花:“既然如此,那我们的行动便以阻止议会‘查出’阿德利安叛国证据为中心……我相信只要拖延足够的时间,阿谢尔能搞定这一切。对吧?”

怀尔德:“正是如此。”

西兰花揉了揉额角,“啊,到底是这个难一点还是说服议员难一点呢……据我所知,议会也派遣了雄虫作为调查员,想让雄虫来挖掘雄虫。不幸的是……这个虫,绝对会不择手段,全力以赴。”

怀尔德像是想起了什么,脸色沉下来:“难道是……”

西兰花恹恹地吐出一个名字:“乔伊斯。”

老对手了哈,不死不休的那种。

“他表弟应该还在军区里……”

“阿谢尔已经叛逃了。目前军区由他原本的副官代理。第三军区的情况现在很复杂,自顾不暇,给不了什么帮助。”西兰花说,“而且拿一个已经废了的雄虫威胁乔伊斯是没用的,他可不像我。”

艾伯纳收敛心神,问道:“他现在做到哪一步了?”

西兰花想了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