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了!大家不要慌!胳膊会好的!不会残疾的!
这就准备反杀!安安蓄力中!
阿谢尔在路上了!
真的是HE!毫无疑问的HE!完美无缺的HE!
尤利西斯是不是受能不能活下来我也不知道……基友正在给我吹枕边风,我觉得她再努把力可能我就烽火戏诸侯了……
我:……话说真的有刀吗。
基友:真的是刀啊!是刀啊!为什么捅你你不疼啊!?
我迟疑地说:可能自杀就是比较轻松吧?
基友:我呸!!
8 这是一只雄虫
8 这是一只雄虫
阿德利安从未有过这种感受。
温良,平和,守礼,谦卑……都是印刻在他灵魂里的东西。
他早已学会了克制自己的心情,开导自己的情绪,他甚至能与化疗药物导致的神经损害对抗,竭力让自己保持开朗在那样的噩梦中,他也没有放弃自己。他觉得生命是有限的,可活着的快乐是无限的。死亡迟早会降临在他身上,每多活一天,他就离死神更近一步。
所以阿德利安分外珍惜。
每一分,每一秒,每一个世界的美好。
活着是多么幸运的事啊。每一条鲜活的生命,都拥有独属于自己的确幸。阿德利安时常虔诚地想,他活得如此幸福,得到了如此多的美满,世界如此善待他,他必须更用心地回报才行。
他做不了功在千秋的事,也成不了青史留名的人,但他想竭尽所能。
哪怕雌虫们的追求实在令他困扰,帝国的律令着实令他为难,他也不曾想过要推拒这份甜蜜的负担。
满打满算近十九年,‘愤怒’是极偶尔的事
‘杀意’,第一次出现在阿德利安的生命中。
他想杀人。
尤利西斯牵着他,打开了门。
门外的世界投来一眼瞥视,与房内不同的光线流入他的眼眸。
施暴者轻柔地握着他的手,用和蔼可亲的外皮掩饰自己草芥人命的本性,用温馨柔情,伪装残酷本性。
阿谢尔的副官曾给他讲述过东帝国调教雄虫的手段。在那个雌尊雄卑,与西帝国全然相反的国度,珍惜的雄虫比西帝国的雌虫更悲苦。
“因为雄虫很珍贵。调教雄虫也是个细致的活击……雌虫需要的雄虫都是一个样的,讨虫厌的雄虫各有各的顽劣,但讨虫喜欢的雄虫,都是差不多的。”丹尼尔含糊地说,“总之……量产就可以了。销量很好。啊,‘量产’就是‘量产’的意思……”
那位军雌不愿给他施加压力,只是说:“看到你就会明白了。不过,还是不要有这个机会比较好。”
饶是如此,阿德利安仍听得不寒而栗。
可哪怕是在东帝国,尤利西斯,也绝对是精英中的佼佼者。
他很熟练。武力逼迫,弱点威胁,再施以微不足道的好处。生而为人的基本权利,就在血腥的手段中变成了他的恩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