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阿德利安为中心,以‘他好可爱’和‘他更可爱了’为基本点。

汤米从兴致勃勃到索然无味。

“我以前没发现你是个话痨啊,”他纳闷地说,“你不是对雄虫不感兴趣吗?别追了,回到原先高冷的你好吗!”

“你以前不是很话痨的么?”怀尔德也很纳闷,“一天不舔雄虫就浑身不自在,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你可以舔遍一万只雄虫,一天三只不重样的。”

汤米震声道:“自己吹和看你秀能一样吗!?……而且要我来的话我明明可以比你更好更体贴更细致!!”

然而从来没有雄虫回应过他。

一个人唱独角戏的汤米悲痛万分。

怀尔德露出了人生赢家的笑容,并给予小伙伴真切安慰。

“既然进展顺利,”汤米说,“是时候开展下一步了。”

“嗯……”怀尔德沉吟片刻,“只是有点小问题。”

阿德利安认为怀尔德先生最近过于粘人了。

粘得他不得不多想几分。尽管他也曾连续半个月给怀尔德发讯息,但……但怀尔德学了这一招,投桃报李地来给他发讯息时,他总觉得哪里不对。

阿德利安决定找外援了。找个本土外援来给自己答疑解惑。

那人选当然只有一个!

“西兰,”阿德利安难得有些踌躇,“我有件事……想听听你的意见。”

干掉格林时西兰花都没见过他迟疑。他一吞吞吐吐起来,西兰花的脑洞就往搞事情的方向开。

想完了,西兰花脸色也严肃起来,脑子里已经在思考最近有哪些活络着的人脉和想弄死的虫。他谨慎道:“什么事?尽管说。”

“这件事,比较复杂……”

西兰花神色肃穆:“你慢慢讲,不着急。”

阿德利安见他认真的样子,松了口气,觉得有人跟自己分担负担,心理压力顿时轻松了不少。

而且这件事能说的地方那可太多了。

阿德利安想了想:“我从讯息开始说起吧。”

怀尔德现在天天给他发讯息,一天四回,早中晚,再加个下午茶。

有时是不同角度拍的不同姿势的美年达老实说它胖成那样,怎么拍都是个球。

“除了从下往上拍的时候。”阿德利安比划着说,“就是毛茸茸的,压成一滩,压在玻璃桌上,那时就是一张饼。”

有时是怀尔德的工作日常,堆满珠玉针线、布帛锦缎的桌子,做到一半就已经精美非凡的小配件,五颜六色的阿德利安认不出来的香水。

“现在我认识了。”阿德利安补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