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丹尼尔真心实意地慨叹:“您真的是军雌中的军雌。”
直雌中的直雌啊。
阿谢尔:“?”
他的副官操碎了心:“您好歹,换个形象什么的?”
帝国元帅微微皱眉,很不赞同地看着他:“在军区内该时刻保持仪表整洁。”
……是!是这个道理没错!
丹尼尔摘下军帽,揉乱了自己一头短毛,最终叹了口气,认命地理好头发,把帽子往脑袋上一扣:“行吧,想必您家那位也不会计较。”
元帅阁下的仪容依然打理得齐齐整整,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,一身军装笔挺修长,没有一丝褶皱,肩宽腰窄,呼之欲出的胸肌相当有排面。
他是帝国最锋利的尖刀,行坐站走,都始终如山峦般挺拔坚毅。他站在哪儿,哪儿的空气便和危险绝缘。
他来接阿德利安,西兰花见到他,刚刚还喋喋不休的嘴一下子安静下来,阿谢尔待他很客气,西兰花憋了半天,腰杆挺直,也憋出来一句久仰大名。
阿谢尔转向他身后,颔首:“霍夫斯坦。”
霍夫斯坦把东西都放到一只手上,像棵圣诞树,另一只手向他敬礼。
“元帅阁下,日安。”
阿德利安瞄着西兰花忽然正经起来的仪态,附耳过去,轻声说:“你怕他?”
西兰花说得又低又快,唇几乎没有动弹:“我看着他就想起我雌父!”
阿德利安笑了,扬起手臂勾帝国元帅的脖子。后者的金眸瞥下来,配合地弯腰,让自家小雄子在自己唇上吻了一下。
男人自然地圈住了少年的腰。
西兰花:“……”
阿德利安:“还怕不?”
西兰花钦佩地看着他:“你像我雄父。”
阿德利安:“???”
西兰花咂舌:“把我雌父收拾得服服帖帖的。”
说完,他猛地注意到阿谢尔在注视他,立刻改口说:“和我雌父恩恩爱爱的!”
阿德利安哭笑不得,阿谢尔言简意赅:“承您吉言。”
转而牵起阿德利安的手。
西兰花露出了放心的神情。
霍夫斯坦带他回家。路上,他唠唠叨叨地说:“霍夫,你看到阿谢尔的表情了吗?哇,我见到那位元帅和颜悦色的脸了,我能吹一辈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