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二、二十……吧?”

他不确定地猜测。黑眸目不转睛的,心思全然不在鞭打上,转而期待起更深刻的顶弄和冲撞。

“错了。”他的主人无奈地笑了一下,捏了捏他的脸,“已经二十七下了。”

哦哦哦!

银发犬只撒娇地蹭蹭主人的掌心,另一边脸还顺势蹭着热气腾腾的柱身。

他红艳的舌从口球间吐出来,唾液淌过舌苔,汇集到舌尖,有意地勾着舌头去蹭肉棒,留恋地拉开一道银丝。

阿德利安屈指挠挠他的下颚,逗他说:“数错了,是不是该罚?”

唔、呜呜?

教官当即对雄虫少年举一反三的学习能力表示了高度赞扬,并从集装箱中翻出了一套灌肠工具。再翻找一阵,举起了一个硕大瓶子。

亚历克斯看了一眼,敏锐地瞥见瓶身上贴着‘1.升’的标签。那个瓶子足足有他以前喝过的超大瓶碳酸饮料那么大。

呜哇!!

青年模样的犬只惊慌地别回头来,二话不说,张嘴就把主人的肉棒含进去了,像是含住了免死金牌,含到底之后,露出了一种混杂着庆幸和后怕的复杂神情,用一种孤注一掷的气势,竭尽全力地讨好起来,试图以卖力的服侍换取主人的心软和包庇。

少年笑着调侃他,“这么害怕?”

“呜呜呜!!”

回应他的是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喉咙深处骤然收紧的吸吮。

他的雌侍都这么讨好他了,也该喂点好的填填肚子了。

阿德利安一边安抚地梳理他的发丝,一边顺着亚历克斯的动作开始顶弄他的口腔。

雌虫的嘴也是温热紧致的甬道,早已被调教成了专属于雄主的肉套。精浆爆发在深处时,作为一名合格的雌侍,亚历克斯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了下去,吞得又急又快。粘稠炽热的液体滑过食道,让他从里到外都充满了主人的气息。沉浸于这份满足中,不小心在收尾时岔了气,忽然闷声咳嗽起来。

但亚历克斯仍保持着敞开喉口的姿势,妥帖地收着自己的利齿,唇瓣紧贴在肉棒根部,边咳边咽。

好一会儿后,半软下来、仍是很大一只的肉棒,带着几缕掺着白浊的银丝,缓缓退出了青年的口腔。大概是觉得自己表现得还不错,亚历克斯蹭了蹭阿德利安的大腿,又瞄了一眼教官手里的瓶子,有些安心地舒了口气,求证般仰头揣度雄主的神色,还试图用可怜兮兮的眼神和乖巧的蹭蹭为自己添筹加码。

他的主人果然犹豫起来。

阿德利安一脸踌躇,忍住笑意,夸他:“有进步。”

好,稳了。

亚历克斯信心满满地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