亚伦眯着眼睛,伸长舌头。弟弟捧落的精液滴入他的舌尖,顺着嫣红软舌,流进嘴里。

黑发青年吧唧吧唧地咂嘴,享受着心爱的雄主的味道,露出点迷醉的神情。

亚历克斯失神地望了会儿掌心,着迷似的,探出舌舔吮残留的精液,舔完手掌,再一根根嘬吻自己的手指,非常珍惜地品尝。

亚伦叹了口气,懒懒道:“我就该押着他学。”

“有什么关系?”阿德利安笑道,“这不是很可爱吗。”

亚伦推了推自家沉迷舔食的傻弟弟,低声提醒:“那里还有。”

亚历克斯如梦初醒,惊了一下,猛地响起雌侍该给雄主做清理的。

呜哇,忘记了!!

阿德利安哭笑不得地搂过大型犬呜呜咽咽着靠过来的脑袋,一边任由青年小心地舔那还带着浊液的阳具,一边给他梳毛,温声道:“嗯嗯,好乖好乖……”

亚伦拖着尚且酸软的身体,缓了一会儿,爬出来,跪坐在阿德利安腿边,将额头依恋地靠到少年的腿上。

阿德利安轻轻抚摸他的颈环。

裁剪得当的黑色连衣裙皱巴巴的,颇为狼狈地贴在身上,湿得彻底。也不知道是哥哥的淫水多一点,还是弟弟的功劳更大。

至少亚伦腰腹前的水渍,都归功于亚历克斯。

他的雄主挑逗地捏他的后颈。掌心是独属于雄虫的微凉温度。跟雌虫相比,雄虫们的体温总是要低一些。

但能让亚伦心生悸动的只有阿德利安一个。

光是这样的抚摸,他就觉得生命有了意义。

曾经难以理解的,那些宁可粉身碎骨也一定要留在雄主身边的军雌的想法,他或多或少明白了一些。

如果是阿德利安的话……那么任何境遇他都可以忍耐,任何痛苦他都可以承受。只要能一直,一直陪在他身边。

亚伦仰起脸,幸福地蹭了蹭。

“亚伦?”

“……那个炮机,”黑发青年慢慢地说,“没有安安弄得舒服。”

他的目光投向了亚历克斯清理中的性器。

银发军雌认真地舔吮着,用唇舌卷走残留的精液,将宏伟粗壮的阳具舔得闪闪发亮。

“想要,”亚伦蹭蹭阿德利安的腿,柔声道,“想要安安肏我……”

舔完了,亚历克斯咂咂嘴,很满意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成果,自我感觉还挺不错,觉得自己给安安舔得相当威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