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也许?”
两只陪同的军雌露出了微妙的神情。
艾伯纳扫了他们一眼,在光屏上补充完了阿德利安的体检报告。
阿德利安瞥见上面写着:‘性爱能力大幅提高……’
他收回了视线,假装自己没看见。
“好了,”艾伯纳戴上手套,拿起牙镜,面色冷淡,“张嘴,我看看你的牙。”
这熟悉的开场白让阿德利安颤了颤,回想起……曾被牙医支配的恐惧。
牙医淡淡重复:“张嘴。”
阿德利安犹犹豫豫:“啊”
两排细米似的小白牙齐齐整整,唯有一颗小门牙,稍稍后仰了一线。
牙镜抵进牙齿内侧,左左右右转了一圈。
牙医又命令道:“咬牙。”
阿德利安咬牙。
少年口腔内的软肉健康红润,嘴角被象牙白的牙镜拨开了些。
穿着白大褂的金发雌虫面色冷淡,灰蓝色的眼睛瞥下来,眼睑半垂,淡淡道,“再张开。”
阿德利安默默张嘴。
牙医发出了沉吟:“嗯……”
这声音听起来就非常不妙。
阿德利安想起了曾经蛀牙的时候。贪吃甜食的他烂了三颗牙,疼得那叫一个死去活来,记忆犹新。当时正是换牙的时候,直接导致他有一颗牙长歪了一点。后来牙医拿着个小钻子钻他的蛀牙,那嗡嗡嗡的声音一度成为他噩梦的罪魁祸首。
伸进他嘴里的牙镜就像死神的镰刀,挑剔地审阅着他的身体,他的灵魂,他可怜的小白牙,琢磨着从哪颗开始下手比较痛苦。忽然,牙镜停在了后槽牙处,可疑的停顿似乎昭示了什么。
阿德利安精神一振,立刻醒悟,那面小小的镜子上想必印出了罪恶的源头,死亡的预兆
艾伯纳居高临下,淡然地看着他,冷冷地吐出两个字:
“蛀了。”
阿德利安面色凄苦。
……完了。